北京市：天堂河强戒所场地出租的“局中局”

——北京市戒毒局人事处刘金华操盘天堂河戒毒所场地出租纪实

“龙岩就是靠着他岳父在北京市戒毒局工作的身份，将国有资产收益转化为个人收益，并且在明明知道土地被征用的前提下，龙岩对我继续实施诈骗，另外天堂河强戒所一定知道土地性质已经转变为农业用地，在这种情况之下，他们联合一起以仓储物流位标的对与我签订合同，这明显就是欺诈。马上就要二审了，我们拭目以待!”张南接受采访愤怒的说

按说强戒所作为官方机构，不应该列入农业用地，但是为什么成为了农业用地?龙岩是谁?他和天堂河强戒所到底什么关系?他们租赁强戒所场地怎么就变成电力部门的征用土地?张南是怎么亏损的?龙岩和刘金华到底如何操盘天堂河戒毒所场地出租的?带着这些疑问，让我们走进天堂河强戒所场地租赁的“局中局”。

一、银杏树下的隐患

张南2001年来京，从事物流运输20余年，2019年3月，在宋德山的介绍下，张南认识大兴区狼各庄西村村书记肖德清，他说在北京市监狱管理局(北京市戒毒管理局)天堂河矫治所严管队有一块面积为92.67亩特殊用地，可以开办仓储物流企业，并承诺可以帮助办理相关手续。为了增强张南的信任度，他说在他的介绍下布女士也租赁了戒毒管理局另外一块地——新安矫治所严管队的40多亩地，并已经投资运营。

据肖德清介绍：这块地实际控制人是北京市监狱管理局戒毒局(二级局)人事处处长刘金华，为了掩人耳目，该场地由刘金华的女婿龙岩负责管理，龙岩是武淑玲的儿子，也就是说刘金华与武淑玲是亲家，都是一家人。另外他(肖德清)和北京市监狱管理局(北京市戒毒管理局)二级巡视员孙本良(目前因严重违纪已经被立案调查)关系也不错。

“这是(北京)市司法局的地，没有内部关系能拿得到土地吗?所以您放心，他们都是(戒毒局的)领导，没有风险，放心干吧。”肖德清说

2019年3月17日，在肖德清的推介下，张南姐姐张焕与龙岩见面，龙岩以武淑玲的名义签订协议书，合同约定：出租面积为92.67亩;用途为仓储物流;土地性质为特殊用地;期限为两年(2019年4月1日—2021年3月30日)，价格为500万/年;另外在合同的第三项第十三款规定：因为甲方原因提前解除本合同或者导致本合同无法履行的时候，甲方应退还尚未发生的租赁费。当时在场的有宋德山、肖德清、张焕、龙岩和张南五人。

合同签订的当日，张南姐姐据合约向武淑玲依转款100万元定金，双方合作正式生效。

宋德山和龙岩带张南去到现场做了简单的交接。张南看到院内有两处彼此独立的银杏树，很明显是故意安排，张南很好奇就问龙岩这是怎么回事?他说从别的地方移过来的，看看是否能活，如果碍事他们移走。

但是，没想到就是这两片银杏树的背后让张南深陷投资泥潭!

随后张南对该场地进行整改，包括桥梁维修、水电改造、生活区危房改造及装修、大门两侧的房子装修、库房改造、地面平整、沥青稀包料、大门改造、园区规划、变压器、水井维修、水泥房建设以及装修、院内消防器材、整院房屋做防水等，经过四个月的休整(2019年8月)，花费4672930元，整体达到仓储物流运营的标准。在场地修整期间，矫治所委派生产科科长张振勋和田文亮科长负责监督和指导工作，对于不合格的地方进行多次重修。也就是说，戒毒所知道这块地已经被转租并一直深度介入和监管张南的物流基地建设。

2019年5月24日，矫治所要求五洲嘉业清退的通知

但是，在修整期间却意外频发，困难重重，根源就是那两片银杏树背后欺诈行为。

2019年5月份，也就是合同生效的一个月，张南正在修整场地期间，突然来了一拨人闯到院子里，据负责人说他们已经和龙岩早说好了，这两个地方是安装大兴机场的专用高压电力塔，随后，张南向龙岩核实，龙岩支支吾吾的说让张南配合他们工作。

此时，张南才知道这两片相对独立的银杏树是为了骗取国家补贴所用，他们早就知道这个地方已经被征用，但是，依然掩盖了被征用的事实。以欺骗的方式与张南签订所谓的仓储和物流合同。

由于高压线的辐射性，导致线下不能有任何建筑和固定运营处，同时高压线横穿整个场地，并位于靠近大门处，因此随着高压电力塔的建设，后续的拆迁也伴随着开始了。

电力工程施工期间，现场电力工程工人告诉张南：这两个电力塔是给大兴机场供电的国家工程，高压线下的建筑必须拆，没有商量的余地。因此拆迁的事很早就和龙岩及强戒所沟通好了，只是补偿问题没有达成协议。针对此事，张南多次询问龙岩和强戒所后面怎么办?龙岩告说他正在与电力公司和强戒所协商，而强戒所让张南找龙岩，就这样推来推去。在他们相互推卸的过程中，电力公司开始了强拆。

针对院内这两栋电力塔的事情，张南也多次问文龙岩为什么明明知道已经征用，还让张南投资翻修库房以及办公室屋内装修，明摆着是要套路他们吗?

电力塔建设的位置就是这片银杏树的位置，精准!

龙岩说：事先他也不知道。

张南质问龙岩：“如果你不知道，那为什么电力塔就建立在那两片银杏树的位置上。如此精准和具有针对性的种植难道说不知道?”

龙岩无语，又扯到其他问题上。这是张南合同生效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内发生的事情。

张南刚刚修建的库房以及装修的办公用房，不到十多天就拆除了，况且，当时张南签订合同内容也包括这些房屋库房，现在库房和房屋拆了，那张南再租这个院还有什么意义?

龙岩说：“你们先配合电力把工程施工，等到执照下来了，就可以好好经营了，目前他找领导(他岳父刘金华)审批在院里的最南边把库房再建起来。”

拆迁期间，强戒所张振勋也来了几次，主要是劝导张南配合电力公司拆迁和安装电力塔的事，张南只好找工人把库房顶棚拆了，并且龙岩把拆迁下来的建材和砍倒的银杏树拉走卖掉。

至此，张南完全陷入龙岩设计的圈套里：走，已经投资了这么多;不走，看不到希望。在进退两难之时，龙岩不断给张南承诺所有的事情都会办好的，最后张南还是选择了相信所里和龙岩。

八月中旬，院内电力工程基本完工了。龙岩说以后没有任何问题了，可以放心的干了。于是，张南又在院里周围安装了消防设施，被电力公司拆除的地方进行翻修，电力塔周围也进行了铺修和安装围挡隔离，又建设30间办公场所。期间戒毒所依然派人监督施工。

土地性质的混乱

经过张南4个多月磕磕绊绊，反反复复的投资和推进，物流基地总算有了一点雏形，但是，没有想到更严重的问题发生了——土地性质居然是农业用地，并不是什么特殊用地。

九月份中旬，天宫院街道城建科主任过来告知张南这里是基本农田，地面上不允许有任何的建筑物，限日自行拆除。

震惊之余，张南说这是强戒所的院子，怎么可能是基本农田，但街道告知张南说这就是基本农田，他们有规划图版。

当张南询问龙岩这块地到底是什么性质的土地?龙岩说不要听街道的瞎说八道，并承诺他去处理这件事。

随后，龙岩告诉张南所里也不认同这是基本农田，如果街道办再来，就让街道提供能证明这片地是农田土地的依据。龙岩让张南放心经营，只要安全上不出问题，其它事情让所里去解决。

但，事后不到一周，在街道办的命令下张南把西边30间房屋自行拆除，很多商户看到了这种情况都搬离了园区去别的地方进行经营，张南的物流园又进入死角。

2020年6月27日，矫治所要求五洲嘉业退场通知

十月份，天宫院街道办工作人员再次过来告知这是基本农田，不能从事商业经营，要张南搬离园区和恢复地面基本农田的原貌。并派综合执法人员堵门。

十月中旬，龙岩告诉张南关于土地的事所里、局里也都沟通了，如果街道再去园区检查，他们只是去走个形式，只需要张南配合就可以了，他还告诉张南说他为了这件事送了很多礼，眼下又要交租金，急需用钱，让张南转一百万给他，张南考虑到这些天也没有其它部门过来检查，就信以为真，于是张南又让姐姐张焕支付龙岩50万元。

因前面西边办公区域已经拆除，张南想扩展商户和发展业务，必须要有办公的区域。张南又找龙岩商量办公的地方，龙岩说可以从西南角生活区(也就是最早之前劳教所改造人员所住的宿舍，经过维修变成了现在的生活区)旁建设一排房子。当时，张南再三询问龙岩你确定那里可以用来当办公区吗?不要再像之前建设好了又让拆了，他说：没事，他已经和所里说了，那里以前就有房子。于是，张南又按照他指定的区域设置了20间房子。

十月底，园区规划基本完成。张南也拓展了几家商户，矫治所也派了安保人员配合张南工作人员检查安全。天宫院街道各部门有时也来园区，每次都是查看下执照并叮嘱一些安全的事情，也没再提清退的事情。

但，这种状况持续不到一个月，街道办领导带着好多部门人员突然来到园区，再次以园区属于基本农田为由通知张南要对园区进行清退，当天就开始对大门进行管控，并安排综执办的执法车将园区大门堵死，所有人员车辆不能进去。

第二天魏善庄政府也把园区对面可以过往车辆的路挖断了，也安排了综合执法人员对张南院大门进行了管控(理由是配合天宫院街道对张南的清退)。现场街道办主任也通知了强戒所领导，但是强戒所领导不认可街道的说法，并口头向街道领导提出所里向有关部门去了解土地的性质。

时隔两天，强戒所科长和龙岩来到园区找张南商议，说是张南的车辆停放和货物摆放不规整。张南当时就说，街道办明确强调是土地性质的问题，与规划无关，更不是疫情的问题。他们告诉张南园区占地不属于基本农田，所里正向有关部门核查。对于魏善庄挖断路的事情，龙岩告诉张南：路是国家的，他们没有权利对道路进行管制，是魏善庄故意找事，属于违法行为。他还说让所里去解决。

期间，张南也向所里提起解决道路问题的事情，所里也告诉张南已向魏善庄政府发了函，让张南等消息。

在没有更可靠的信息的情况下，张南只能信任龙和和强戒所的承诺，于是张南再次按照所里要求进行了整改规划，整改后所里很满意，并还让其它租赁土地的商户来参观学习。

但是，街道办还是不同意让张南经营，依旧是口头通知张南限日自行清退，有什么事让张南去找强戒所，但是这次所里说是属地部门的事情，他们尽量去沟通，有什么事让张南去找龙岩。态度明显软化了。而龙岩也由以前的强硬和拍胸脯的承诺，变成了指责张南没有给街道办处好关系，并催促张南给他打钱。

他们态度的软化和变向，证明这件事已经没有退路了!随后，张南被强制清场，张南的投资和建设全部白费了。

这场历时一年的投资天堂河矫治所的仓储物流就这样结束了!张南为此投资的640余万成为“应收账款”，让张南损伤更大的是精神，这一年多来张南遭受的打击，波折、郁闷和绝望是难以用金钱所衡量的。

土地的征用和基本农田性质是张南投资失败的根源

通过回顾张南投资天堂河强戒所的过程，可以清晰看到，造成张南这次巨额亏损的直接原因是狼各庄西村书记肖德清、五洲嘉业实际控制人龙岩和戒毒所人事处处长刘金华，他们故意掩盖土地存在征用问题和农业用地的土地性质所致。

首先、土地征用是他们故意掩盖所造成的，也是给张南造成损失的关键因素。当张南接手天堂河强戒所的时候，就发现处于场地的中间位置有两处相互独立的银杏树林，这两个树林十分奇特，很明显是故意而为，并且张南当场也向龙岩核实，他说是别人移栽过来看看能否存活，并未说明关于电力公司征用事宜。但是实际上电力公司的工作人员说他们也“早就给龙岩沟通好了，只是赔偿问题没有谈好”，足以可见这是他们故意掩盖了征用的事实，是诈骗行为。

其次、关于土地性质属于基本农田，这是导致张南亏损的核心因素，也是当地政府进行清场的根本原因。客观的说，作为该块土地的所有者北京戒毒所不可能不知道这块地的性质，就像自己难道还不知道自己的房子是大产权还是小产权的吗?

这里我们就顺便说下关于这块地来龙去脉：北京市天堂河教育矫治所是北京市司法局下属的北京市戒毒局的实际执行地之一，位于北京市大兴区，前身为北京市天堂河农场，因此，该地不是企业用地而是政府公益用地，加上强戒所的特殊性，因此属于特殊用地，其中在92.67亩的土地上，旱地为39.98亩、建设用地为25.89、基本农田设施9.73亩、林地为15.72亩。在上世纪80年代，该强戒所搬迁至北京市大兴区西庄路9号，该地荒废了。1993年初初始登记为独立工矿用地，其中存在27.22亩基本农田。2009年，第二次全国土地调查中将该地全部列入旱地。根据大兴区土地利用总体规划(2006——2020年)，该地块规划用途为基本农田;在新版大兴区规划(2017——2035年)中用途为永久性基本农田。并且针对天堂河矫治所提出让该地从新登记到1993年的工矿企业用地的请求，2020年7月22日，北京市规划和自然资源委员会大兴分局明确表示“不符合变更要求，请贵单位严格按照永久性基本农田有关法律法规，落实基本农田保护责任。”

也就是说，至此，关于土地的性质问题已经没有任何争议。

再说关于这块地的出租来源，2018年6月28日，强戒所将严管队的房屋租赁给五洲嘉业公司，并签署合同，合同约定了面积为92.67亩、期限为三年(2018年6月29日至2021年6月28日)、费用73万元，用途为仓储物流。

这里还要说一下大新机场建设：2014年12月26日，北京新机场项目开工建设;2018年9月14日，北京新机场项目定名"北京大兴国际机场";2019年9月25日，北京大兴国际机场正式通航。

而，强戒所将严管队的房屋租赁给五洲嘉业公司的时间是2018年6月28日，显然，强戒所是明明知道这块地即将征用或者是已经征用的前提下，将土地租赁给五洲嘉业公司，其中刘金华作为戒毒局人事处处长自然很清楚这件事，然后将土地租赁给自己的女婿，为了掩人耳目，由自己的亲家武淑玲出面，这是将国有资产私有化的行为，从而将征用费用占为己有。

(左)北京市戒毒局人事处处长刘金华让宋德山和张南配合龙岩向强戒所索赔，(右)强戒所田文亮去戒毒局接宋德山和张南回去沟通。

因此，作为严管队房屋和土地的所有者北京市戒毒局不可能不知道征用的问题和土地性质问题，即使不知道现在的变更情况，起码也知道在这块地上有基本农田的事实。也就是他们在明明知道这种情况下，依然对外出租，说明不仅要将国有资产私有化而且还在要额外再割一把投资方的“韭菜”，这属于典型的里外通吃。

其中，五洲嘉业就是刘金华处长处理此事的白手套!作为五洲嘉业的法人武淑玲始终未曾露面。所有工作均为刘金华的女婿龙岩对外协调。

时间和逻辑是说明事情的最好方式，这就是时间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

由此可见，这件事表面上是五洲嘉业对张南的收割和欺诈，实际上是有北京市戒毒局某个领导深度介入之下的官方行为，说的更直白一点就是龙岩依靠自己岳父刘金华在戒毒局担任人事处处长的高位，相互配合不仅仅将国有资产私有化，而且对投资人张南二次掠夺。在官方的背景下，其信任度大幅度提高，这是他们之所以能够成功的关键。

也许，您会说，这92.67亩确实存在，并且已经交给张南使用，这不属于诈骗行为!但是，张南要说的是，为什么这90多亩地能够租赁到一年500万?为什么值这么多钱?核心是什么?很显然，不是这90多亩地能值这么多钱，而是这90多亩地的上特殊使用权——能够做仓储物流业务，如果这块地明确说不能做仓储物流，不是企业用地，别说一年500万，50万也没有人去租。因此，张南真正的交易是90亩地上的特殊经营权。

但是，武淑玲和龙岩恰恰将这块地最核心的两个问题都掩盖了：一个是已经被电力部门征用;另一个是土地的性质是基本农田。

严格意义上来说，张南租用的是90多亩地的特殊使用权，而90多亩地只是特殊使用权的载体，土地本身并不是张南所要租赁的本质和本意。

在这种情况下，张南说五洲嘉业、龙岩和人事处处长刘金华就是诈骗完全正确。并且从开始介入这块地到目前为止张南也没见过法人武淑玲全是她儿子龙岩在操纵着一切，现在再想想其中的一切都明白了。

四、可笑的司法判决

再说关于大兴区人民法院判决的问题，2020年3月4日，大兴区人民法院受理了武淑玲关于向张南所要租金的案件，审理中，张南提出反诉，要求龙岩对张南的投资的赔偿。2020年7月30日，大兴区人民法院判决(【2020】京0115民初6314号)判决张南签订的合同无效，驳回张南双方的诉讼请求。

这份错误判决只是强调土地出租违反法律和法规合同无效。实际上是在掩盖武淑玲关于土地征用和土地性质的的前提下通过欺骗的手段与张南签订合同，虽然都是无效，但是依据的标准却不同，由此造成的责任也各不相同。

随后，张南姐弟上诉至北京市大兴区人民法院，2022年8月15日，北京市大兴区人民法院作出(【2021】京0115民初22386号)民事判决书：一、武淑玲于判决生效之后赔偿张焕损失1765000元;二、张焕与本案判决十日生效之后向武淑玲支付占有费2480000元;三、驳回张焕其他诉讼请求;四驳回武淑玲的其他反诉请求。

本案的判决结果既支持了武淑玲对张焕的请求，也支持了张焕对武淑玲的请求，其依据是双方的诉求都是对的。这是一份十分荒谬透顶的判决，严重违背了法律和事实的基本原则。同一个案子，只有一个事实，在同一个事实面前不可能出现双方都正确的事实，否则还需要判决干什么呢?退一步来说，就针对这一个案子来说，如果是武淑玲是对的，那么判决张焕支付武淑玲的租金就够了;如果是张焕是对的，那么只需要判武淑玲退回租金和补偿就可以了。但是，事实上却判决两者都是对的，都支持了。

审判员章平这样的判决表面上是肯定了双方，来了一个互不得罪的结果，但实际上却违背了事实真相，这有悖于一个法官的职责。

而问题的实质是武淑玲依靠北京市戒毒局人事处处长刘金华的关系获得这块土地，不仅仅导致国有资产的流失，而且是在已经征用的前提下，刻意掩盖土地的性质以欺骗的手段与张南签订合同，进而导致合约的违法行为和无效性，由此产生的损失应该由武淑玲承担缔约过失责任，这是没有争议且符合逻辑的事实。

但是，在有关人员的关照下，导致武淑玲逍遥法外，司法黑白颠倒，罔顾事实，这样的事情居然发生在北京市戒毒局，发生在中国的首都北京——皇城根下，实在让人不可思议。

(李北朝)

来源：澎湃新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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